二三事
那天去医学院,看一卷1698年出版于日本京都的本草书。书上有十八世纪读者的印章、十九世纪末美国人收购于东京帝国大学,二十世纪成为波士顿医学图书馆的藏品。打开第一卷第一页,发现里面夹着红叶一枚,不知道来自哪个时空。
家门口的小路上每天一层落花,雨水过后,余香满径。才发现隔壁人家院子里的一棵大树原来是海棠,已不知有多少年份,主干上分出来四五个枝条,都有碗口粗细。只可惜回来的晚了几天,没看到盛开的样子。
已入五月,前几天居然需要晚上开暖气。从芝加哥带回来的衣服都太薄,翻箱倒柜地找厚袜子和长裤。今天傍晚终于开始放晴,而时令俨然已经是立夏了。
中午在附近的小店Il Mondo吃披萨。每次去都会被熏一身油烟味,但实在好吃,下面是已经被咬了一口的素披萨,慷慨地撒满了洋薊、橄榄、彩椒、罗勒叶、蘑菇⋯⋯
已入五月,前几天居然需要晚上开暖气。从芝加哥带回来的衣服都太薄,翻箱倒柜地找厚袜子和长裤。今天傍晚终于开始放晴,而时令俨然已经是立夏了。
Labels: Trivial delights
3 Comments:
我也经常在自己n年没翻过的书里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夹的叶子,有燕园的银杏也有麦迪逊的红叶:)
话说当年从国内背过来的生化大书完全就用来夹叶子了。。。
SF什么树的叶子比较好看啊:)
四季如春的地方基本上都是常绿树种,没有啥特别好看的叶子。只有冬天的时候在斯坦福校园里看到过很好的鸡爪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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