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章三日
南昌古往今来,所有的好詞藻都已被王勃用盡。滕王閣最近一次重修於1989年竣工,樓上樓下多少題辭,不過是變著法兒的向那一篇序一首詩致敬罷。
街上還有年輕媽媽推著竹制小車裡的嬰兒;小學春遊在塵土飛揚的路邊集合,到達前總是最興奮。大馬路上有人扛著玻璃鏡框慢慢走,裡面裝的是橫軸書法。立交橋下面擺滿鞋攤,收舊電器的男子騎著三輪,一隻手執木片敲擊車把上懸著的搪瓷飯盆,錚錚有聲。艷綠和亮藍色的出租車就在這複雜萬分的情景裡踴躍出沒,履險如夷。一些片斷讓我想起小時的北京,但又攙雜上了南國都市特有的一種旁逸斜出的熱鬧。
每到一個地方,都打開一些新鮮的感受之門。到達那天下午,飛機低低掠過鄱陽湖上空,廣大的彭蠡之水,延伸出無數條寬寬窄窄的支脈沙洲,以致於很難判定湖之邊界何在。想起無數次從空中看過的密歇根湖:那湖岸線與地圖畫出來的一般規整,纔明白湖與湖的不同。
明天將取道鷹潭、上饒,經浙西,東抵海上。
Labels: travel
6 Comments:
沙洲太多是赣江携带的泥沙太多了的原因吧⋯⋯
我琢磨着围湖造田应该也有关系。另外鄱阳湖是有丰水期和枯水期的,一涨一落自然造成不少忽水忽陆的区域。。
竹筒饭真诱人!最左面那个菜是什么呀?
是一种腌制的干豆角呀干豆角⋯⋯
最是家乡美。你回来了吗?Jasmine
刚回来:)在芝加哥待到四月底,然后六月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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