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国平居
---六月份总算是要过完了,而七月份还是一张白纸。想当初急匆匆地就把一夏天的时间划拉到这边,说到底其实还是心里没谱,不知道有哪些工作必须在这里做,哪些计划其实只是停留于空想。想到某人迁就我的安排,自己留在芝加哥,就难过得要命,好像为了残破虚无的过去,倒冷落了会说会笑会心疼的大活人一个似的。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呢。
---另外,已经知道疏远的,也就不必强作亲近了。而有信心可以相对把酒言欢的,什么时候见都一样好。
---坐公车最怕碰到的,是被宠坏了的小孩和祖父母出行,其次是言辞如刀的京片子相骂。反而是某回看到面黄肌瘦的妇人晕车,呕出来的都是清水没一点饭食,叫人心里酸楚。
---今天头一次去社科院,才知道原来就在当年贡院的旧址,那里的楼盘早在十年前就涨到四万块一平米。在东二环与长安街夹角处,检察院衙门眼皮底下,竟然还有十余户待拆迁的平房居民,在“拆迁政策绝不会变”的标语下淡然地生活着。汽车开过,几只花色各异的鸡就闪到一边,一家大杂院门口赫然悬着“贡院”两字新刻的匾。再隔几条胡同,就是当年火烧过的赵家楼了,天气湿热,没有走过去。从社科院图书馆十几层楼上俯瞰,长安街雾气茫茫,二环路外如新的城墙般矗立的高楼衬得拐角处的古观象台渺小极了。几架黑黝黝的观测仪器——或者其实是模型——也伶仃得很,看这天色,夜观紫微垣,当何所见?
---另外,已经知道疏远的,也就不必强作亲近了。而有信心可以相对把酒言欢的,什么时候见都一样好。
---坐公车最怕碰到的,是被宠坏了的小孩和祖父母出行,其次是言辞如刀的京片子相骂。反而是某回看到面黄肌瘦的妇人晕车,呕出来的都是清水没一点饭食,叫人心里酸楚。
---今天头一次去社科院,才知道原来就在当年贡院的旧址,那里的楼盘早在十年前就涨到四万块一平米。在东二环与长安街夹角处,检察院衙门眼皮底下,竟然还有十余户待拆迁的平房居民,在“拆迁政策绝不会变”的标语下淡然地生活着。汽车开过,几只花色各异的鸡就闪到一边,一家大杂院门口赫然悬着“贡院”两字新刻的匾。再隔几条胡同,就是当年火烧过的赵家楼了,天气湿热,没有走过去。从社科院图书馆十几层楼上俯瞰,长安街雾气茫茫,二环路外如新的城墙般矗立的高楼衬得拐角处的古观象台渺小极了。几架黑黝黝的观测仪器——或者其实是模型——也伶仃得很,看这天色,夜观紫微垣,当何所见?
Labels: Sentimental moments
5 Comments:
很多“傻事”都是“为了残破虚无的过去”...
这一段一段之间敢更没关系一点么⋯⋯
抱抱兔子〜木头和嘟嘟表示支持!
嘿嘿,提醒我了,我加上破折号算了。
“已经知道疏远的,也就不必强作亲近了。而有信心可以相对把酒言欢的,什么时候见都一样好。”——Can not agree m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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