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宵
去飞机场的路上,芝加哥展现出冬日最美好的一面。纯粹的冷而晴,冰天雪地耀眼明艳。星期天上午,街上空空荡荡,轧着满是白花花盐水痕迹的路面,驶过工厂、运河、铁道、被雪覆盖的巨大货仓。一个多小时之后,飞机腾空而起,飞过芝加哥大学上空,飞过五十五街上我们家那幢楼,棋盘格局的街道一览无余。大湖上的冰雪,裂开成一片片花瓣状的图案,沿着平整光滑的湖岸,由北到南,在芝加哥打个弯,再折而向北。
埋头看小说。再抬头时,已经来到波涛汹涌的大西洋上空。
刚出地铁,就被及膝深的积雪吓到了。Harvard Yard里到处是一人多高的雪垛;辟出的人行小道像穿行于迷宫中。更偏僻些的小街,更是乏人清扫,往往两排一米多高的雪堆中间,仅容一人侧身而过。当晚苦寒,暖气又乏力,洗澡后蜷缩入睡,好像回到两年前住过的旧公寓,或是不多的几个在上海度过的冬夜,衾冷指颤。
重新开始见导师朋友、选课、看书。重新开始计划饮食起居。好在霜雪不久长。
埋头看小说。再抬头时,已经来到波涛汹涌的大西洋上空。
刚出地铁,就被及膝深的积雪吓到了。Harvard Yard里到处是一人多高的雪垛;辟出的人行小道像穿行于迷宫中。更偏僻些的小街,更是乏人清扫,往往两排一米多高的雪堆中间,仅容一人侧身而过。当晚苦寒,暖气又乏力,洗澡后蜷缩入睡,好像回到两年前住过的旧公寓,或是不多的几个在上海度过的冬夜,衾冷指颤。
重新开始见导师朋友、选课、看书。重新开始计划饮食起居。好在霜雪不久长。
Labels: Twists and turns
2 Comments:
呀,这张照片真好。
我就听我们这儿的某人说过冬天去波士顿遇到和你描述的一模一样的雪况,然后他就决定,呃,不要去那里做postdoc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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